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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之芯打电话给艾薇时，艾薇刚刚和那些人通过电话。
“哎呀，该怎么和说呢。”
艾薇皱着眉头。
“情况不太乐观。”
艾薇实话实说。
“之芯也知道，百分之九十的能力者，脾气都不小。
尤其是那些在业界口碑极好的大咖。
一听说要聘用他们的是家新注册的公司，直接就给拒了。”
唐之芯虽然求贤若渴。
也明白有能力的人，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抢手货，人家不信任一家刚开的公司，也很正常。
伸手试了下水。
温度正好。
她抬脚了进去，泡在浴缸里和艾薇继续讲电话：“有说我是老板吗？”
“别提了。”